装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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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老狗学戏

古早的片段式摸鱼(。


【正文】

杨管家叉腰站在院子里,看着自家五爷捶腰扭脖的迈进了家门。

“五爷,您这一天天的早出晚归,堂口的账也不管,都是干嘛呢?”杨管家拿起地上的盆,搅合着里面的肉。

吴老狗看他一眼,指指他手里的盆:“多加点水,太干了不好消化。”说完,哼着小曲进了前厅。

杨管家见他说话没头没尾,也不知道该怎么接,无奈只好站在原地继续手里的活。

 

长沙的天,说变就变。半夜,睡的迷迷糊糊的杨管家听着外面哗哗的下雨声,起了身检查窗户关没关严,往窗户边一走,隐约听见唱戏的声音。这可把杨管家吓一跳,仔细听了,果不其然,就和着雨声,唱的还不怎么样。杨管家赶紧双手合十,把自己能想起来的管事儿的各路神仙拜了个遍,才倒头睡觉。

第二天一早,天还雾蒙蒙的没亮透,一夜没睡安生的杨管家就起来了,看见吴老狗正有板有眼的在院子里比划。

“五爷诶,癔症可是病,得治。”

吴老狗回头瞪他一眼:“你懂个屁。老子这叫出早功。”说完,又继续动作,嘴里还念叨着手眼身法步。

吴老狗在院子折腾了一溜够之后,就揣起三寸钉,出门了。杨管家心说,这是走了桃花运,早出晚归会姑娘?

 

快晌午的时候,杨管家刚从堂口回来,就看见大门前站着一个人,揉揉眼睛,看清了是谁,杨管家才紧走了两步:“九爷,我们五爷不在。”

“大中午的,你们五爷不在家吃饭,上哪了?”解九诧异。

“不瞒您说,我也不知道。这都好几天了,天不黑不见人。”

解九顿了会,哈哈一笑:“我知道了。你们五爷打算开戏园子了。”说完,不等杨管家反应,就迈着大步离开了。

杨管家不知怎的想起了昨天半夜的唱戏声,打了个哆嗦,进院了。

 

杨管家这边疑惑不已,吴老狗这边也没轻松到哪去。

二月红拿着根竹棍,坐在石凳子上,敲着桌子打点儿,吴老狗像模像样的回忆着昨儿个学的戏文和动作。一个动作僵了半天,最后还是放弃,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端起茶水就往嘴里灌。

“啊哈,痛快。”一杯茶下肚的吴老狗抹了抹嘴,“这唱戏真不是一般人来得了的,我还是回家养狗吧。”

“五爷,愿赌服输啊。”二月红眼波流转,笑的暧昧。

吴老狗无奈的叹口气。

 

说起这事情的起承转合,是这么回事。

那一日,吴老狗跟齐铁嘴喝了酒兀自晃到二月红的戏园子听戏,压轴戏没听着倒是碰巧撞见了没来得及卸妆的二月红,酒精上脑,嘴就容易瓢。吴老狗大手一挥道这戏唱来唱去就这么几出,正着倒着都背下来了。

二月红见他喝多了,便接着话茬说那不如我给五爷唱两句,您听听这是哪段?吴老狗说好,好得很,我要是猜不出来我就跟你拜师学唱戏。二月红嫣然一笑,张嘴就是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河北梆子《芦花记》。

吴老狗登时傻眼,嘿嘿一笑就说二爷天也不早了,我就不打扰了。二月红见他转身就走,拉住他就说明天一早可别忘了来给师父敬茶。

 

解九进了这戏园子,刚好见了吴老狗那无奈的一叹。

“二爷,这新徒弟还听话吗?”解九笑着调侃。

二月红挑眉笑道:“不听话,就打到他听话。”说着,用竹棍使劲敲了敲石桌。

“小解九,你也来拜师学艺了?”吴老狗问他。

解九摸摸三寸钉:“我可没你那么大面子,我想学,二爷也不想教。”

吴老狗讪讪一笑,没接话。


END(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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